下说话,年轻人不用这么客气,当真是后生可畏啊,我在你这个年纪还在乡下掏鸟蛋呢,只不过是比你虚长了几岁而已,如今唐老弟都是几家大集团的幕后老板了。”柴诚石倒是没什么架子。
有人送上一壶茶水,两人也不分宾主,就在大厅里的方桌前对坐。
唐钧其实很想谦虚几句,但是话到嘴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,有时候谦虚过度在这样的聪明人眼里实在是很愚蠢的表现。
“您真是夸奖得过了,如果不是您援手,我现在恐怕不是亡命天涯,就是陷身于深牢大狱之中,哪还谈得上什么成就”。唐钧见柴诚石亲自执壶,赶紧站起拿着茶杯去接。
茶杯只是普通的陶瓷杯,手感还有些粗糙,杯子边缘还带着烧制时留下的气泡痕迹,包括房间的摆设,身旁的桌椅,和普通人家使用的没有任何不同,唐钧这时才有些感慨,到了这个高度,才真正算得上是返璞归真了。
倒上茶,柴诚石在椅子上做好,他观察着唐钧的气度,很是满意。这个年轻人的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,真的比许多浮华的世家子弟要强得多,那些晚辈见到自己不是虚伪得厉害,就是谨慎得呆板,唐钧的表现倒是让他对自己的那个计划有了一些期待。
“唐老弟少年骤贵,春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