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自家落难时,小舅没帮忙以外,也没做什么真正伤害她家的事。至少没像大姨一样落井下石,只差没放鞭炮了。
“你等下到我单位来拿吧。不过,你得给我打个欠条。每个月发工资得还我一点。还有,只此一次,如果再有下次。我不会管。”
智利满一听,眼眶湿润,差点没哭出来。想到当年姐夫躺在医院,其雨和二姐四处借钱,自己听了老婆的话,硬是一毛没借。心里不禁羞愧难当。其雨能不记前嫌,帮他这一次,已实属不易。他心有感激。
“好的,小舅写。就这一次。我戒赌。不仅欠条,戒赌条我也写。”
其雨被智利满的话吓了一跳。她这个小舅被小舅妈拐带的,向来是利字当头。刚才答应借,让他写欠条,也只是个态度。并没想过他会真写,更不敢奢求他会还。以她对小舅妈的了解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。就算还,也不知道得拖到何年马月。借条更是想都不要想。
智利满下午去了趟附医。其雨看着一向干净利爽顾及形象的小舅,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几岁。一双桃眼布满血丝,胡子拉茬。满脸憔悴。看来,打击不小。
除了赌博,应该还有其他事。但她一个做晚辈的,并不方便探问长辈隐私。
其雨午饭时去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