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怀山起身,众人移步到客厅,阿姨端上餐后水果。
阎怀山问其雨道:“丫头,听说你爷爷当过兵?”
其雨一脸迷惑的看了眼旭恒,她好像没和他说过爷爷的事吧?
随即明白,这样的家庭,要了解她自然不在话下,多的是方法与渠道。
轻轻抿了一口柠檬水:“嗯。”
“军人的后代,了不起。”
又聊了一会,吃毕水果,院子阴凉的葡萄架下,已摆好桌子,笔墨。
众人移步过去。
旭恒又搬了张椅子给爷爷坐下。
阎怀山在旁熟练的研磨了起来,其雨摊开上好的宣纸,拿起镇尺压住一头。
摆好姿势问阎怀山道:“爷爷,您有想写的字吗?”
阎怀山想了想,悠悠道: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其雨应道:“好。”
因着太久没写,先在旁边练了几个,权当热身。
阎怀山看着她修长白皙的手指,握在长而不瘦的笔杆上,姿势清雅,分外秀气又好看异常,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妻子。
不一会儿,其雨握着手中的笔,灵动的在纸上飞舞,似如魔法在洁白的纸上,行云流水般的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