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不仅没了父亲,且还与母亲相干,越想越恨,越恨越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。
这会子,都恨不得陈丽也去死。
偏偏,屋漏偏逢连夜雨,祸不单行,她这月例假没来。
这几日吃饭时,总是恶心,又困乏贪睡。
朋友见她这样,好心问她:
“你别不是有了?”
智诗琪一听,着实吓了一跳,虽无经验,可并非一无所知,又想起那夜之事,哇的一声哭出声来。
是夜,智诗琪偷偷买了验孕棒回到朋友家一测,刺眼的两条红杠将她震的粉碎。
朋友回来,见她呆呆坐着,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,一动不动的看着茶几上的验孕棒,也着实吓了一跳,没成想自己无心之说,竟是真。
遂而安慰她:“没事,我也打过的,你要不想要,找孩子爸要一笔钱打了,要想要,就找孩子爸负责,看他怎么说。”
智诗琪呆愣良久,抬起头,满脸泪痕的看着朋友:
“贾雯,我不知道孩子爸是谁。”
贾雯一听,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。
“不是吧,你……一夜情?夜店?还是?”
智诗琪点点头。
贾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:“不是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