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解脱。
可要真那样了,岂不便宜了伤害她的那些人?
然后又想着,为什么死的不是罗其雨,不是妈妈,不是那些对不起她的人,最该死的应该是那些人,而不是自己。
忽而,又想起来,她已经没有妈妈了。
那个最该死的女人,为什么死的不是她。
想着想着又哭了起来。
泪流不止。
陈平仲越看,越觉得这孩子不对,
哪不对?想起来了,有点像自己一曾经得过抑郁症的朋友,动不动就哭,精神紧张。
是了,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,精神不崩溃就怪了。
何况还是一小姑娘,这么一想,陈平仲倒觉得她挺可怜的。
智丹琼原本睡了。
自唯安走后,她睡眠一直不好,好在婆婆和保姆照顾的周到。
天天各种汤汤水水给她喝着,帮把她身体调理的还算不错,宝宝因着营养跟了上来,也越长越健康,
上次b超还回以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,竟然听到胎心了。
忆至此,不免想起唯安,若是唯安还活着,他一定高兴坏了,也必会日日趴在她的肚子上和宝宝聊天侃大山。
然而,人生十有八九的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