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医生。”
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智丹琼虽不待见他,但这句话倒是听见去了,不过听见去也没用,去不去她左右不了,那得看智诗琪自己。
日子是她自己过,生命也是她自己的,要不要走出来,全看她怎么选,别人说再多,做再多都无用。
智丹琼也是受过突然打击的,这种痛苦一般人还真理解不了,心灵若脆弱点的,心理出点毛病很正常。
毕竟,人非草木谁能无情。
但在她看来,能不能过这个坎,全靠自己,医生也帮不到你,因为谁都不能替你痛苦,自然也不能替你坚强。
唯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救赎。
陈平仲出了丹琼家,走在小区里。
望着天上银盘一般的月亮,白灿灿的光芒将大地照成一片隐隐的,雾雾的银色。
点燃一支烟,慢慢走着,倏地觉得这种生活好寂寞,好孤独,也好无趣。
突然的,想有个家了,只是,他还能对一个人动心吗?
又是否还能再遇到一个让他有结婚冲动的人?
似乎,有点难,心麻木了,很难再激起涟漪。
从c区走回b区的路上,又给其雨打了个电话,说了说智诗琪的状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