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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里面抽出一支,点燃吸了起来,氤氲的烟雾在他眼前缭绕的舞动。
忽然,他一直盯着照片的双眼,闪烁出一丝狠戾,对准透明玻璃烟灰缸,弹了弹烟灰,又道:
“你不肯跟我又如何?还不是要生下我的儿子,他姓阎,身上留着我阎耀远的血,这一点无可更改,在他的婚姻和教育上我做到了对你的承诺。
但是,我觉得很失败,他除了看女人的眼光还过得去,其他方面就像个废物,一点野心都没有,也没有血性,太过善良,像足了你。
对于你只要他快乐,不过多干涉他任何决定和生活方式的要求,我已尽量做到。”
最后一句话说完,又拿起照片端详片刻,眼中深意浓浓,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,难过还是悲伤在他脸上都得不到显现。
很快又将照片放入小铁盒,塞回抽屉暗格,心底最深的情感与秘密随着抽屉的合上再一次被上锁,
一切,都仿佛从未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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旭恒将周末聚会之事说与其雨,其雨一脸为难。
“我最近找同事换了太多班,而且,我请不到假。”
其雨一方面是工作实在太忙,确实走不开,硬要去也可以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