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埋在她的脖颈,低声呢喃道:
“曾经很想,想到发疯,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来的,可没有人给我答案,
我是高中的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,我妈当年生了一场病,我偷偷去给她献血,医生说血型不符,我被当头一棒。
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怀疑过自己是捡来的,从我有记忆开始,我爸没抱过我,也鲜少给过我笑脸,
但是若说他不爱我,又说不上,小时候只要我喜欢的,或者我想做什么想学什么,他从不限制我,我大哥二哥从小到大的路都是被安排好的,他们可以选择的很少,唯独我。
他对我的这种放纵和宽松一度让我以为自己不是这个家的孩子。他曾因为我不小心摔破脸,怪到我妈头上,三个月没跟她说过一句话,那时我才几岁,
所以很小时,有一阵妈妈对我忽冷忽热,那会我活的小心翼翼,担惊受怕。
在那样幼小的年纪里,我渴望爱,渴望温暖,渴望和别的小朋友一样窝在爸爸妈妈怀里撒娇,可是我的父母却在我最需要这些的时候,没有给过我这样的机会。
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,我很压抑,也很孤独,有时候我很羡慕大哥和二哥,因为他们经常被大伯母和小婶揍的哇哇叫,大伯还拿皮带抽过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