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我就更说不上话。”
黄杰见智玉芳不管,心里不高兴,二姨以前不是最好说话的吗?现在怎么变这样了?还没那个义务?你是她女儿你不管谁管?不由气从心起:
“二姨,你怎么就没义务了?姥姥是你妈,你就得管,她也不是我妈一个人的。我现在工作没了,回到家住,姥姥天天拉,臭的不行,弄得我休息不好,这还让不让我活了?”
这黄杰大概是忘了,你妈也是你姥的女儿,怎么别家有义务养,你家就没有?
智玉芳听他这么说,把水果刀和快削好的苹果往桌上用力一放,斜眼看着黄杰,不悦道:
“黄杰,你是小辈,有些话我不好跟你说,但是,你姥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,你妈也要负很大责任,她要不是为了你姥的房子,非接去养,会弄成今天这样吗?
好,接就接吧,接过去又不好好照顾,不仅如此,还在背后乱嚼舌根。就你姥现在跟你妈一个鼻孔出气,谁敢接?再者,这些年你们家可都靠你姥接济着,怎么?现在老太太动不了,要给养老了,你们就不管了?”
智玉芳这些话戳到了黄杰的痛脚,关于房子的事,他一清二楚。
并且自智玉秀那日被打后,智姥姥对大女儿愧疚,第二日就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