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了她。
北方夏日的夜晚不似南方那般炎热,依然透着丝丝凉意,昏暗的路灯若隐若现,街上半天不见行人。
智姥姥坐在轮椅上,来回张望,四周阒寂无声,只偶尔能听见街角不知何处传来的几声狗吠。
如此光景,倒仿如侵肌裂骨一般瘆人心脾,令人害怕。
偏生旁边屋子里,不合时宜的飘出阵阵饭香,惹得智姥姥既是恐惧,又饥饿无比。
此刻的她好似一个被丢弃的孩子,饥饿、恐惧、无助以及深不见底的孤独渐渐将她淹没。
呜咽的哭了起来,因气力不足,以至声音不大,但架不住一直哭,好似婴儿饿了跟妈妈要吃的一般,哭闹不止,好像除了这个,她此时也无别他法。
隔壁那家妇人,正带着小孙子在院子里吃饭。
院子大门未关紧,半开着,忽听门外传来呜咽的哭声,断断续续的,一开始也没在意,毕竟,谁也不会想到大晚上有人搁你家门外哭呀。
小孩吃饭闹腾,满院子跑。那妇人追着小孙子靠近大门,呜咽声比方才清楚了些,仔细一听,还是老人的。
心里咯噔,吓了一跳,思忖道:莫不是真有什么鬼魄不成?
否则这大晚上的怎么会有老人在她家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