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智玉芳再不能淡定了,虽努力忍着,但已经双眼通红,气往头涌,只差瞋目扼腕了,怒目圆瞪,咬牙切齿道:
“智玉秀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这事今儿要是说不明白,我明儿砸你家玻璃去。”
智玉秀意满志得的觉得智玉芳已经上了勾,讥笑道:
“我说的千真万确,罗其雨就是抢了诗琪的,人俩都在一起了,诗琪傻呀,孩子都给怀上了,被逼着打了。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吗?前世嫁不出去还是咋滴了?愣是逼的那可怜孩子生了那什么抑郁,还是精神病什么的,反正都去看心理医生了。你们母女俩好狠的心呀……”
说着又假意的哭了起来,还挤出了几滴泪,抬起衣袖擦了一把,唱起了苦情戏。
“利满是没了,可诗琪是他唯一的女儿,你们这么对他唯一的一根儿独苗,就不怕他从地底下气的爬起来吗?”
这话说的就诛心了。
智玉芳努力忍住努火,拳头纂紧,死死的盯着她。
牙齿都咬的咯咯响了,愣是强迫也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诫自己,不能失态,不能给孩子丢脸,这才没有像个泼妇似的上前抓花智玉秀的脸。
智玉芳拼命忍了,可有人忍不了。
旭恒长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