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冒火:
“姐,我本来答应过她不和任何人说,你既然撞到了,我就跟你说一下。”
智俊泽说着抽出一支烟,在其雨面前晃了晃:“可以不?”
其雨见他这样,也不拦着:“抽吧。”
智俊泽深深吸了几口,吐出好些个烟圈,不忿道:
“姐,她老公就是个畜生,赌博赌的没人性…欠一屁股债不说,还在外面瞎搞…”
智俊泽想了想,有些话还是难以启齿,烦躁的又吸了口烟,过后,将灰白的半截烟灰,像是弹掉恶心的脏物一般,大力的往烟灰缸里弹了弹。
继续道:“有一次,那畜生当街对她又打又骂,周边围了一圈人,愣是没有一个上前帮忙。我气的不行,打女人的男人就该去死,我当时真想弄死他。”
说着一脸愤慨,咬牙切齿的,就差挥拳头了。
“平时在医院看着她挺正常的,什么时候开始的?怎么不报警?”其雨问道。
“今年吧。报了有什么用?警察也就来调解调解,说是家事。完了打的更厉害。
而且那畜生打的还挺有技巧,不打脸,也没有将人打成重伤或致残,次次都是皮外伤,穿上衣服谁都看不见。我要不是那次无意间撞见,也不会知道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