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眉目。
两人又在电话里密谋一阵。
其雨见他神神秘秘,也不问。
依然照常上班,只是自那天后,医院里的人看她时的目光里多了一些东西。
有敬畏的,有深不可测的,也有好奇的,还有佩服的。
一些平时话都没说过的同事,突然跟她打起招呼,又热道起来。
原来,不少人早看汪茗雨不惯,碍于背景不够硬,只能忍气吞声。
其雨这次算是替很多曾经受过汪茗雨欺负的人出了头。
并且,还全身而退。
要知道,在当下,病人及家属打医生屡见不鲜,且理直气壮。
但医生若出手打了病人或其家属,事情准闹大到无法收拾。
轻则赔钱,重则丢了饭碗。
而其雨却毫发无损。
不仅如此,汪茗雨这些天也不好过。
柏源在事发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。
汪院长有意想瞒他,但主治医生都换了,他要再不生疑,那就是坏了脑子。
“护士,我要见罗其雨。”
刘护士有些为难,这句话柏源已经说过好几次,但罗医生已经明确拒绝。
“罗医生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主治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