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感受到世界的喧嚣,亦重新走入人流,上车而去。
让司机将车再次开到李家大宅,李树先看着面前这个不争气的幼子,上次摔的是钢笔,这次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晶玻璃烟灰缸砸向他的额角,李景天没有躲。
烟灰钢从他额角落下,又砸到他的脚上,然后转了个圈,在地上跳动滚落。
脚上的疼痛像是蚊子一般,不值一提,额角的鲜血,咸咸的液体很快划过他的脸颊,流过嘴角。
他下意识的舔了一下,咸腥的味道让他想起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婚姻,以及不可理喻,逼他就犯的妻女。
“你个逆子,”李树先怒骂着质问道:“青青为什么会跳楼?你昨晚在哪,阮真如给你打了电话,为什么不回家?”
对于孙女跳楼一事,他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,李文和李家其他人下午都去看过。
阮真如现在是完全无所谓了,当着李家人的面,对于李景天的恶劣行迹,毫不掩饰,特别是关于李青这次跳楼。
她更是恶毒的将所有责任往李景天身上推。
这段婚姻她都不想要了,何况这个男人。
“爸,我.....”
“别叫我爸,”李树先打断他道:“从今天开始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