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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人情上来说她不能拒绝,也拒绝不了。
待阮真如一走,立刻给闵萱打了个电话,让她下班回趟家。
闵萱就知道结果会是如此,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闵家现在住在印刷学院里的家属楼,在二环三环又各有一套房子。
三环的暂时出租,二环的留着将来给闵萱结婚用。
闵萱回到家,想起妈妈等会会说此什么,脸色就有些不好。
闵父是个没什么大出息的老实人,一辈子就会教教学生,在工作上兢兢业业,普普通通。回到家里是个憨憨的好丈夫。
闵萱妈妈这辈子下厨房的次数寥寥无几。
学校分的房子面积不大,但被闵父收拾的井井有条,一尘不染。
闵萱打小就不喜欢父亲这样的男人,觉得没出息,所以他们家一辈子都过不好,早年还没少受小姨的接济。
以致今天,她不得不回来,听母亲说那些洗脑的话。
想起来就烦,进了门,鞋都没换,把包往沙发上一放,对着刚端菜出来的父亲说:
“爸,别忙了,我医院里还有事,坐会就得走。”又对母亲说:“妈,有什么事,您赶紧说吧,我很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