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的宝贝天天带好就行,那俩人爱干嘛干嘛,爱去哪去哪。
她抱着天天交给育婴师,进了厨房去准备晚餐。
现在天凉了,罗奶奶也不便去院子坐。
就在客厅里坐着,电视开着,也不看,她听声音。
低着头,带着老花镜继续绣她的花。
柏源刚从公司出来,今儿忙,中午就啃了个面包。
昨天也没过来,馋智玉芳做的饭了。
抱了一箱子没贴标的好酒,给罗奶奶的。
他一朋友在贵州山区建了个酒厂,纯粮食酒,酿的酒不对外卖,只供自己人喝。
现在外面的酒,一堆酒精兑的,不是自己弄出来的,都不放心喝。
这不,越有钱的人,越惜命。
柏源自己不喝白酒,知道罗奶奶喜欢喝以后,厚着脸皮跟人要了一箱子。
罗奶奶见他进来,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,笑呵呵的看着他:
“你这孩子,说了多少遍都不听,以后来就来,东西可别带了,家里不缺。”
“不带,”柏源道:“朋友酒厂酿的粮食酒,给您尝尝味儿。”
智玉芳正巧过这边来叫他们吃饭,听了柏源的话,又看到他放在地上的那一箱洒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