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柜子上,腰却不可避免的被撞了一下。
好疼。
刚站稳,一群人鱼贯而入。
领头推她那男人凶神恶煞的喊道:“邓辉钧的儿媳妇呢?
叫她出来,什么叫没钱,
这么大的房子住着,能没钱?”
“就是,”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:“快叫她出来。”
跟着一妇女情绪激动的揪住秦未的衣领,哭喊道:
“我不要什么钱,我要人,叫她赔我老公,把我老公赔给我,赔给我。”
原本宽敞的客厅一下子挤进了20几个人,也开始略显拥挤。
秦未被围在中间,被人推推搡搡,正不知所措间,被喧闹声打扰的陈平仲走了出来。
“什么事?”他冷硬的声音在这一片乌泱泱的吵闹中,于被困的秦未来说犹如定海神针、救世主。
众人循着他的声音纷纷转头望去。
见他穿着体面,气度不凡。
七嘴八舌的又朝他涌去:“赔钱。”
“赔我老公。”
“命债命偿。”
“对,邓辉钧必须判死刑,必须。”
“对,死刑。”
陈平仲听的云里雾里,对秦未使了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