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观林没有直接回家,下了车一声不响找地儿喝闷酒。
心里憋着气。
女儿给两个连襟都买了好烟,就给他买了件破衣服。
越想越来气。
他这辈子活的无比失败。
想起生活的种种不如意,也只有酒能给他一丝丝慰藉。
刚才那样的场合,他看着两个连襟跟刘龙生有说有笑,谈笑风生,自己却插不上话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想放开了喝吧,又怕搅了局。
毕竟女儿嫁得好,他也是受益者。
这么一直忍着。
这会子终于能一个人放开了喝,自是要喝够个。
这么一喝,直喝的七荤八素,被好心的邻居扶回了家。
一进家门,大剌剌的瘫坐在沙发上,满口吐着酒气,饧眼又口齿不清的大喊:“那个…死丫头呢,快给我滚……出来,滚…出来。”
“怎么又喝这么多?”朱丽凤边说边拿起桌上的水壶给他倒了杯水,递过去的时候手都是发抖的。
“放…你娘的屁。”秦观林说着,一手拍掉朱丽凤递过去的水,玻璃水杯滴落在地,摔得四分五裂。
好在水不烫。
朱丽凤仍是吓得向后一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