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于情于理,我们对他都没有义务。
我想,你们找错人了,抱歉。”
那警察一听,满腹狐疑:
“那他刚才还叫你女朋友妈妈?”
陈平仲灿然一笑,又问那孩子:“小朋友,请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叫那姐姐妈妈?”
邓夏安紧抿双唇,就是不说。
警察出来打圆场道:
“大人纵然有过错,孩子是无辜的,你们看,要不先让孩子留下来,我们再慢慢找他的监护人。”
“这样吧,”陈平仲道:“你们公安系统这么大,也并非养不起一个孩子,你们一边养着,一边慢慢找他的妈妈。”
陈平仲说完,站起身,又让服务员从前台拿来两条子中南海,递给两位警察:
“我就不送了,你们慢走。”
警察见状自是推辞:“这个我们不能要,请你收回去。”
陈平仲当然知道他们的规矩,他就是做个样子,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该说的,该表态的,他都做了。
处事周到,让两位警察也无话可说,只得带着孩子回了警局。
待警察一走,智丹琼站起身,以为陈平仲会说她几句,毕竟做为一个管理者,她的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