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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雨边跟旭恒往洗手间走,打算洗了手去婴儿房看两个宝宝,边答:
“工作不累,人际累。
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,最近好多同学不知从哪打听到我的联系方式,老约我出去坐坐什么的吗?”
“记得,你不是都拒绝了吗?”
“嗐”其雨边打开水龙头洗手边说:“我有一同学可厉害了,人打听到了我的工作单位,并且打听到我今天开始上班。
给了俩个大红包,我没要。
又说了一堆话,叙旧呗,说的好像大学那会我们多姐妹情深似的。
我都不知道我几时跟她关系那么好了。”
“是不是上次电视的事他们看到了?”
除了这个旭恒不做他想,不然怎么解释其雨这阵突然涌出来的各路同学发小啥。
“应该是,”其雨洗完手,接过旭恒递来的毛巾擦了擦:“老公,我是不是太不合群?
但我真的不喜欢浪费时间在和各种人的周旋上。
有那个时间我不如多看几个病人,多写几篇论文,多看几部医书。
我就一小医生,不知道他们在我身上钻研个什么劲。”
能钻研什么,还不是一个个看上了她这个阎家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