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方法,也无从开展。
黎彦南是他们一家之主,若是黎彦南出了事情,那她未来一段日子肯定不好过!
“快快快,进来。”孟氏赶紧招呼道。
黎春娇也没有时间细想,赶紧去准备东西。
唐大夫走的非常地急,但是却没有像黎文清那样喘的厉害,到了房间里,他不慌不忙地放下药箱,坐在炕前,吩咐黎春娇倒水过来给他洗手。
黎春娇早就准备好了,唐大夫这么一说,他就将木盆给端过来。
唐大夫净了手之后,用黎春娇递的粗布擦干净,先是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药枕,替黎彦南把了脉,而后,向孟氏要剪刀。
孟氏颤抖着手将早就准备好的剪刀递给唐大夫,嘴里急切地问道:“唐大夫,我相公他怎么样?腿能接好吗?”
唐大夫面无表情地接过剪刀,头也不抬,边用剪刀去剪黎彦南右腿上的粗布,边说:“我看过伤势再说。”
只把脉,没有看到具体的伤势,他也不好说。
“好好。”孟氏低头,用袖子将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干净,眼里也眨地看着唐大夫。
黎春娇早就将家里能用的油灯都搬过来,方便唐大夫诊断。
此时,看到唐大夫用剪刀去剪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