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想到这个黎文锋是一个穷秀才,没有什么钱,万一逼得他狗急跳墙就坏了。
一百两这个黎文锋应该能拿得出来。
“哼。我没有做过这一件事情,问心无愧。”黎文锋上下打量了那个中年男子一眼,用极为鄙视的语气说,“你这样子,就算是说出去了,你以为,有谁会相信你说的话?”
那一件事情他做的隐秘,除了王氏,根本不可能有谁知道?
就算眼前这个男子知道了,那也没有什么,横竖他没有什么证据。
而且,看他那逼鸟样,就算他说出去了,也得有人相信他才成!
那个男子闻言,不仅不怒,反而笑了笑,说:“这个我早就知道。要不是有证据,我今天也不会过来。你买那一套试题的时候,是不是用一个黄色香囊装着银子?那香囊里面可是绣有你一个锋字。”
“笑话,随便拿个香囊就敢污蔑我?谁知道那个香囊是不是你婆娘绣的,然后推到我身上?锋字那么多,又不独独我自己一个叫锋。哼,还想拿我做冤大头,你倒是想的美。”黎文锋一听,心里一突,脸色却不变,不屑地冷哼一声,说道。
他装银票的那个香囊正是一个黄色的香囊!
“你,你信不信我去告你。”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