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意地笑了笑,而后不再理会她,而是像围观的众人一样,将目光看向屋内。
“听说是因为作弊。”
“作弊?不是早就考完了吗?怎么这会才查出来是作弊?”
“不是平常那种学子那个夹带东西进考场的。听说是早就买好了试卷,提前做好题目,这才考得了解元。”
“怪不得呢,他老子考了那么多年,连个秀才都不是。他这才第一次下场。就考得个解元了!原来是这样子。”
“看着黎解元也不像是做这样子的事情的人呀,怎么就做出这种事?我们庄稼人家不讲虚的,春里种下多少,秋里就收获多少。他也是从村里出来的,怎么这般不懂事?呸,枉读圣贤书那么多年!”
“这可苦了老黎家了喽。这省吃俭用那么多年,好不容易才出一个秀才。这下子。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怎么判?”
“我们的礼都白送了。整个上河村的名声都被这个黎文锋给丢尽了。以后,男娃子可怎么娶媳妇呀?”
……
她看到冯氏跌坐在院子里。
而黎文生黎文水两兄弟站在一旁,双眼迷茫。好像还不能接受这一件事。
屋内传出低低的哭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