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桓玉帛的气?”试探性地,她用尽量轻快的语调问他:“还是生我的气?”
那年:“我在生自己的气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夏小天瞥见他的腮骨更加棱角分明,显然是狠狠咬着牙齿的。
夏小天内心一阵不舍,对他说:“那大神,再使劲,牙都要碎了。”
那年虽然痛恨自己的不谨慎,让夏小天受伤,但也更加不忍心让她一个刚刚受过惊吓的人,在这里劝自己。
他放松自己的表情,不再看路,侧着头看着夏小天:“夏夏,对不起。”
他的手机还在断断续续地响着,而他却恍若未闻,满心满眼全是眼前的人儿。
夏小天摇摇头,见他没有专心开车的意思,无奈地说:“那大神,你是要跟我一起在马路上殉情以示道歉吗?”
她的语气没有流露任何惊慌,反而有几分揶揄:“我的美色,这么个殉情法,可惜了吧?”
他说:她贪他的财、他恋她的色,他们是绝配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