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付展鹏听了那年的话,乐了,说:“你小子,到底是我们比你大,还是你比我们大?”
有时候连他都恍惚,明明他、老黑和老桓,都比这小子大,怎么搞得他们倒好像是小弟似的?
“别岔开话题,说你真正想说的。”那年并没有因为大鹏的调侃而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或反应,他大概猜得出,他想说的事。
付展鹏又是一声叹息:“老那,你其实都知道,我是不希望你和老桓闹掰了,有一个段子衿,已经够了。”
虽然那年有心理准备,但在听到“段子衿”三个字的时候,手还是明显僵了一下,付展鹏没有错过这个细节。
那年这个人,其实并不似他外表表现出的那样冰冷无情,看他对夏小天和他们几个,就可见一斑。
那年好一会儿都没做声,看似在思考,大鹏也不打断他,自己舒服地靠在沙发上,由着他想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就在他以为那年不会再开口的时候,却听到他轻轻说:“送桓渔歌出国,教育好了再回来,是我最后的底线,至于桓家,我不会动的。”
付展鹏听完咧开嘴笑了,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情,反正嘴都快咧到耳根了:“就知道你不会那么重~色~轻~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