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将吹风放到了床头柜上,然后靠在床头,将她搂在自己身前,用下巴轻轻蹭她的发顶。
医院的洗发水就是这样,再高级的病房也都难免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
可是,那年却觉得非常好闻,忍不住用鼻子使劲儿吸了吸。
“什么癖好?”夏小天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几天前心里空了的那块地方,好像立刻被填满,异常满足。
那年听到她熟悉的语气和话语,微笑着又深吸了一下:“爱你的癖好。”
夏小天抿嘴笑,将头往他怀里又靠了靠,然后贴着他的肩窝蹭了蹭,“刚好,我也有同样的癖好。”
那年的心里像是有一株饲养了10年的仙人球突然开出花来,那花朵穿过层层密刺,艳丽绽放,令他惊喜也令他欣赏,那感觉,分明是自己经过了万分苛刻的生长条件,精心照料之后获得硕果的欣喜: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他的声音好了一些,不过依旧有点沙哑,只是,夏小天已经不觉得,他是个钟楼怪人了。
“说什么?”她明知故问。
那年轻笑:“说你爱我。”
夏小天:“我爱你。”
那年的身体一震,连抱着夏小天的胳膊也变得僵硬:“夏夏,我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