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的表情,叹息一声,不再看那年,目视前方,眼神有些放空:“那年,你知道我最怕麻烦了吗?”
那年扬了扬下巴,一副得意的神情。
他家夏夏,要开始跟他倾诉了是吗?
不知道为什么,他有一种十分骄傲的感觉。
他跟夏小天在一起这么久,她也不是不会跟他倾诉,只是每每都有所保留,更没有在他面前亲口承认过自己是哪种人。
现在这感觉,好像他是一个在森林间迷路的小孩儿,在雾蒙蒙的小路上跌跌撞撞,然后一抬头,发现前面终于有了一束光,令他万分惊喜,也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和美好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几不可查地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个时候,他只需要做一个听众,让她将自己内心的话,倾倒而出就好。
夏小天的确没有想让那年回答,依旧盯着远方:“这个比赛,要比差不多三个月,而且规模似乎比以往大,我现在很矛盾。”
那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配合地问:“矛盾什么?”
夏小天转头看他:“如果参加,就要全力以赴,否则不是我的性格,可是全力以赴之后,哪怕只是进了全国赛,恐怕也会太过受关注了,你不觉得,我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