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力向医院门口挤。
大鹏一边护着脸色已经成绛紫色的那年,一边说:
“各位各位,现在不方便,稍后再说,稍后再说。”
记者们蹲了一晚上,什么新闻都没有,没法交差,都不肯走,一路跟着那年。
“那少,我们当记者的也不容易,今天一晚上了也没有什么消息,总得给我们点儿什么,好让我们能交差不是?”
一个记者放下手中的话筒,垂头丧气地说。
其他记者亦是一片哀怨。
那年突然停下脚步,大鹏以为他要发飙了,谁知他居然真的开口:
“我现在,也是心急如焚,不是我不肯说,是不知道说什么,无论我说什么,都是错,而我最错的,是将夏夏一个人留在x市,让她经历这种事,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。”
说完,便朝医院里走去。
“各位各位,那少已经说了,你们先交差,好吧?剩下的回头再说。”
大鹏善后,也随之进到医院。
“孟教授,您怎么样?”
大鹏来到孟教授的病房,看他气色不错,坐在房间沙发上看电视,笑嘻嘻地打招呼。
孟教授见是大鹏,一阵叹息:
“我没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