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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天等了一会儿,发现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,将耳朵离开门板,稍微转身,双手背后,也倚靠在门板上。
一时间,两个人谁都不说话,一扇门,似乎隔成了两个世界。
就在夏小天以为,他们之间这种静默恐怕要持续到天荒地老之际,她听到那年沙哑的声音:
“夏夏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在做那件事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我?”
那年的后背沿着门板滑下来,直滑到底,颓然地坐在了门外地板上。
夏小天的心在听了那年类似控诉的话之后,仿佛不慎掉入沼泽的兔子,不停蹦跳挣扎,却越是挣扎、越是陷得更深。
她觉得自己的腿有点抖,许是刚刚车祸的后遗症?
她在门里,也顺着门滑落,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,嗓子里哽咽了一下,有点干疼,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能理解我在电话另一端的感受吗?”
那年双腿曲起,长臂搭在膝盖上,头低着,声音不高,却刚好够夏小天听得清晰:
“你不理解。”
那年的话,字字扎在夏小天醒来后最害怕的要害处,令她红了眼,紧紧咬着下唇。
“我听到一切的发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