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父听自己从小便有出息的儿子霸气说出“爷们儿”的话,心里升腾起一股子骄傲。
他那文钦这辈子,有许多值得吹嘘的事,可是他家这个多智近妖的儿子却永远排在第一位。
不过世间父子大抵就是这样,即便再喜欢、再自豪,也似乎永远要对立一番,不知情的还以为要争个高下。
“小子,她不用证明,就你来证明,如果你能证明你不是个草包,那我和你母亲就相信你的眼光。”
那父本就笔直上扬的眉峰,此刻平添一份锐利,看着那年,眼光凌厉。
那年懒散地摊了摊手,提醒自己“年迈”的父亲:
“我是不是草包,你不知道?”
那文钦眼中掠过一丝欣赏,但说出的话却是吐槽:
“是骡子是马,总要正式拉出来溜溜。”
“想怎么溜你们生的骡子?”
那年举止漫不经心,语气也隐含着嫌弃。
!
那父心里憋屈,臭小子说话是一点儿都不吃亏,他说遛马溜骡子,他就非要提醒自己,他是老骡子!
觑他一眼,那文钦鼻端轻哼一声:
“半年,业绩增长30%!”
话虽然说得冲,但要求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