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但至少太糟糕的事也不会发生的,没事,别怕’……”
空气仿佛更冷了些,夏小天甚至感觉那年都已经温暖不了她。
“这是两回事。”
那年听她提起家事,心里一阵抽搐,疼得他只能再将她抱紧些。
“我不明白,那年,我看不懂。”
夏小天索性将头窝进他肩胛,声音由于受阻而发闷:
“我是因为心疼佳佳,可佳佳是因为什么?因为害怕,还是因为孩子?”
她没有当过母亲,恕她无法理解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感情到底可以有多深:
“她是因为孩子吧?对吧?”
佳佳至始至终没有提过半个字是关于她自己的。
那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他直觉夏夏似乎不是在向他要一个答案。
果然,夏小天继续自言自语:
“可是因为孩子,一个母亲真的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吗?我们家的,明明不行的。你看那两个人,无论我在全国掀起多大的舆论,也无论我是不是跟他们一样来到了b市,他们依然像是两个陌生人,或者像是消失了一样,没半点消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