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小天决定,烧得糊涂的那大神她也应付不来,索性不接话,面无表情将他的袜子放在床边,有点粗鲁地将他按倒。
“嘶!”
“我碰到针了?”
可能是动作太过粗鲁了些,夏小天刚刚将那年按在枕头上,他就发出一声低吟,吓得她立刻放缓了动作。
“不是。”
那年见她紧张得不行,躺在枕头上好笑地看着她,一脸幸福。
夏小天见他没事,瞪他一眼,将被子给他盖好,“不是还吓唬人!”
那年乖乖地任由他给自己掖成个粽子,笑意不减:
“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。”
“可惜什么?”
夏小天拿从床头拿过体温枪,对着他的眉心又给了一下,见还是没退烧,皱起眉头,嘴上随意地问。
“可惜我太怕传染给你了。”
那年叹息,脸上似乎还有些不高兴:“否则我一定忍不住吻你。”
夏小天拿着体温枪的手一顿,低着脑袋不抬头,抿起的嘴嘴角上扬的弧度显示了她的开心。
这个男人,总是将她浸在蜜罐里,害她越来越不像自己了。
“想吻我就快点好起来,38度7!我真是谢谢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