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谧!
诡异的静谧!
几个人都没想过这个问题,听到夏小天这么问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最后默契地决定,都不要插嘴。
那年没有丝毫惊讶,用幽深漆黑如暗夜的眸一眨不眨盯入夏小天亦如墨色渲染过的瞳仁,轻启薄唇,声音略带沙哑,说:“我不回答没有发生的假设。”
“那就是会了。”夏小天的声音是在他话落的下一秒响起的,她似乎早就知道答案:“那年,说到睚眦必报,没有人比我更喜欢这个词了,可是,跟你的手段比起来,我果然嫩了许多。”
她每天口口声声说着报复,想尽办法让自己变成刺猬,其实那些伎俩真正放到那年面前,恐怕只是小孩子过家家吧?
“夏夏……”
那年的喉咙有东西梗着,心里焦躁如烧起一把火,灼得他不知所措,不知道他的女孩儿会以什么结局宣判他。
“你在怕什么?”夏小天的眸色未变,看进那年焦虑的眼:
“那年,你在怕什么?”她加重语气,无比坚定而认真的说:
“是怕我怨你破坏别人的家庭?还是怕我怨你救了个孩子?”
这句话,夏小天几乎是全程叹息说出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