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其实都飘飘忽忽的,因为一天一夜没有休息,脑子已然处于麻木状态,可是礼物的事显然对她来说很重要,她非常努力地强迫已经明显透支的大脑认真思考这个问题,可惜,实在没有好主意,只好晃了晃跟那年交握的手求助。
那年领着她已经走到他们房间的门前,听了她的问话,脚步在门口停顿下来,放在门把上的手没有扭动把手,扬起眉梢看她,问:“我们的干儿子?”
“对呀!”夏小天不明所以地点头,眨眨眼说:“我是孩子的干妈,当然是我们的干儿子,有什么不对吗?”
那年嘴角的弧度渐渐变大,眼睛也跟着弯起,点点头:“嗯,没有不对。”他的表情带着窃喜还有几分逗弄:“如果能把‘干’字去掉,我会更满意。”
夏小天:……
那大神同志真是一台移动发电机,每时每刻都能想出台词来撩拨她!
夏小天用肩膀轻轻撞他一下,表示不满,然后自己伸手覆着他的手将门把扭动、推开门:
“我困得头晕,大概也不是很清醒,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不理他,夏小天抬腿往房间内走去,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那年没有阻拦,任由她走进去,自己也迈步进入、顺手将门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