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算时间,他家夏女神大人差不多也该起床了,才打算用上药的方式将她唤醒。
夏小天耳后的伤口经过一天之后虽然已经开始结痂,不过肉眼看去却更加恐怖,引得那年的眼又放射出精光。
刚刚出去拿药箱的时候,他特意给金秘书打了个电话,言简意赅,只说了九个字:
“任家那位,务必告到死!”
金秘书:“小那总请放心,我已经联系医院还有那位产妇,故意伤人加闹事,这个风口浪尖上,一定会判的。”
死是不可能的,那年心知肚明,没有为难金秘书,只是现在看到夏小天耳后的伤,让他想到上次桓渔歌弄出的淤青,腮部凸起,显示他的愤怒。
上次的和这次的,任家便一起还了吧!
想到这,那年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,惹来夏小天疼得一哼:“嗯~疼!”
原本就该醒了的她,因为耳后的刺痛睁开迷蒙的双眼,刚刚睡醒的不清明使得她的声音与以往比来格外娇嗔,那年拿着棉球的手猛然一顿:
“对不起,我来吹吹。”
许是如此娇憨的夏小天太难得一见,许是此刻的医院房间窗户透进夕阳的余晖正温馨,那年的心狠狠地软了一下,声音不自觉轻柔到不像他,还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