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那年笑,不在意地走到床前坐下,拿起她放在一旁来不及收起的毛巾,给她擦拭已经半干的头发:
“想什么这么入神?头发也没擦干?”
夏小天顺着他的动作转了转身,享受他的服务:
“反正不擦干你也会过来帮我擦,怕什么。”
她都已经习惯这个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,嘴里明明说着结婚之前让自己跟他保持距离,可是他却总是在晚上以各种借口跑过来一起睡,还强辩说:他自己可以犯规,她不可以。
那年听夏小天撒娇的语气,笑:“看来你很期待我过来。”
夏小天闭上眼,享受他温柔的服务,感觉头发在他手中,连心都跟着柔软了:
“这招不管用,我免疫了。”
别以为她每次都会因为他那些撩拨脸红心跳,她也是能进化的。
“哦,”那年一缕一缕帮她擦着头发,惋惜地说:“好可惜。”
虽然说着可惜,但是却丝毫不走心,反而有点儿逗弄色彩。
“那年,你怎么看兰杉这个人?”夏小天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刚刚自己一直在思考的事上,语气认真地问那年。
那年动作未变,在夏小天看不到的背后,眼神温柔:“你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