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见我,你没立场怪我!”
话虽如此,可是夏小天发现自己的话出口时,声若蚊蝇,连丁点儿震慑力都没有。
那年目光始终灼灼地看着她,黝黑的眸如暗夜闪耀的精灵即将破除黑暗冲出来,让她有点瑟缩。
“那个,我,我现在是病号。”
到底还是没有那么多的底气,夏小天很怂地搬出自己的伤脚。
果然,那年在听到她说这话时,眸色陡然微沉,刚刚周身散发的低气压也随之一变:
“你是故意要让我心疼吗?”
话听起来带着责怪,可是语气却是无尽心碎。
那年略闭了闭眼,脸上露出几分倦意,更多的是懊恼:
“是我错,我不该关着你,更不该不见你。”
那年深深叹息一声,表情从刚刚带给夏小天无限压迫变成泄气,坐到她身边与她对视,手自然地握住她的:
“疼吗?”
他这么内疚又认真地问,夏小天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。
明明是自己瞎作,导致现在的局面,他现在这么问,她一时不知道怎么答。
说疼,她怕他更疼。
说不疼,好像也不对!
真是难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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