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出这么多事,还得每天跟他家老爹电话报备解释,犯得着吗?
“前几天,郊区后山死了12个人。”桓玉帛正在这边抱怨,那年突然放下按着太阳穴的手说。
桓玉帛肯定不知道这件事,这种事新闻一向多不播的,可是跟他们有什么关系?
“所以呢?”
他等着那年开口。
“傅天胤那边怀疑,是给任瀛溪催眠的同一拨人干的。”
那年靠在椅背上,闭起眼,说这个话题却云淡风轻起来。
“什么意思?”桓玉帛的表情瞬间紧张,本来以为的小打小闹,如果跟死人联系起来,怕是不单纯了。
那年睁眼,看他,面上沉着,语气不变:
“我怀疑,这件事恐怕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他是怀疑段子衿,他也值得怀疑,可是他却不认识会跟杀人有牵扯的段子衿。
桓玉帛眉头深锁,表情凝重,“看来棘手了。”
他们几个倒不是怕事的,老黑的爹在黑道还是存在一些势力的,只是,这么多年,真正见过死人的,他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,谁都没有。
“嗯,没事,刚好宠着夏夏闹,让她玩儿个够。”
那年话锋一转,桓玉帛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