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几分,并没有太过震惊或愤怒的表情,可他冰冷的声音依旧显示出他的不悦:
“夏夏,我能猜到原因,却不能认同。”
让他没名没分的?
做梦!
夏小天不知道那年在心里腹诽自己,叹息地说:
“我们就一直这样不好吗?为什么一定要那张纸?”
那张纸如果真的有用,她的父母就不会离婚了。
“夏夏,我需要名分。”那年的声音开始回暖,满是诱哄。
夏小天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刻不该笑,可是却没有忍住,“噗,那大神,不都是女人要名分?你要什么名分?”
她都没说跟他要一个名分呢,他居然先撒起娇来。
那年无奈耸肩,语气全然没了不悦,眼角也重新染上笑意,“你既然不要,只好我来了。”
他那年的生命里,自从闯入了这个叫做“夏小天”的女孩儿之后,就再没有过自己的名字。
长久以来,在她看得到、看不到的地方,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在等待,等待她的到来。
现在,终于得偿所愿,那么再多等个几年,又有什么关系?
“那太太”这三个字,必须是夏小天的,也只能是夏小天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