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天胤的手依旧扶着太阳穴,眼未睁,眉心蹙起,恶狠狠地怼他一句。
那年也不恼,冷哼一声:
“彼此。”
这两个长相姣好,看起来成熟稳重的有为男青年,看起来像两个孩子在拌嘴吵架,让人大跌眼镜。
却也因为二人间的互动,让室内原本紧绷的气氛好了些。
大鹏闷了一晚上的心随着氛围变好,松快了几分:
“老那,兰杉那里,你有没有办法?”
他认识那年这么久,他好像凡事都很佛系,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漠不关心状。
可每当有什么他们束手无策的事发生,他却总能想到奇奇怪怪的办法,或者找到奇奇怪怪的人,然后,一切便迎刃而解。
兰杉的催眠,如果说还能有一丝希望的话,恐怕他就是最后的牌面。
包房略显黯淡的灯光下,那年的双眼幽墨如深潭,那是中比夜色更加浓重的色泽,瞳仁一闪,他拉着夏小天的手靠向沙发背,凉凉地说:
“有。”
傅天胤闻言倏地睁眼,手放下来,不可思议地看着他:
“你有办法?”
“我的话,没有第二遍。”
他说有就是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