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天胤说话的目的是要唤起那年的同情,可感情却是实打实真切,忍不住喉头哽咽:
“我宁愿被催眠的是我,如果一定要有个人承担痛苦,就我来好了!算计女人是个什么货色?”
这句话,他说的不是那年,而是给兰杉施加痛苦的人。
那年原本把玩夏小天的手忽的停住,瞳孔缩了缩,道:
“恐怕这件事,你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跟别人接触都没事,只跟他有事,这说明什么?
“你的意思……?”
“傅天胤,这件事,你怕是真的要忍忍,现在拆了兰杉这张牌,未必是好事。”
狗急尚且跳墙,何况养狗的人?
气氛开始微妙。
旁观的人依旧不说话;
那年的双眸清清淡淡,话点到即止;夏小天跟在那年身边,仿佛他说什么都是她的圣旨,没有丝毫怀疑;
傅天胤抿着唇,低下头,心里像有东西抓他,一会儿使力一会儿轻柔。
使力时他觉得心口钝疼,轻柔时又觉心里结痂的痒。
“想要对付你和夏小天的人,在兰杉身上使了催眠的人,如果这些是同一伙人,那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傅天胤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