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那,”桓玉帛涩然道,“我不是你或者你们,我没有那么通情达理的父母,也不具备为所欲为的资本。”
那年目光轻蔑,“不能追又不放手,你打算为了别人的老婆苦守一生?”
桓玉帛哪里都好,唯独在这件事上,他真的不能苟同。
桓玉帛不再看他,继续看着黑夜发呆。
那年也不逼他,静静呆在他身边。
良久,天空飘起小雪,随后开始转大,顷刻间模糊视线。
“听说今晚有暴雪,不知道车子行驶在山道上危不危险。”
状似不经心,那年语气平淡。
“激将法没有用。”桓玉帛凉凉地说,“那丫头运气好得很。”
谁出事她都不可能出事。
“不见得。”那年抬头看向不明朗的夜空,“运气真那么好的话,怎么会喜欢上你,还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了?”
……桓玉帛身体一震,好像被说服了般,猛地扭过身体看他:“什么意思?”
那年说,“意思就是,她的好运气恐怕在被你拒绝的时候就用完了。”
有一阵风吹过,那年将衣襟扣紧些,依然看着满天飞雪的屋外。
“桓玉帛呢?”
夏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