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了一声“好”。
“啊？”她将头从他肩上抬起，鼻涕眼泪挂在呆滞的脸上，看起来有点丑。
“啊什么啊？看你脏的！”桓玉帛嫌弃地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了擦脸。
孔婀娜却不在意这个，急切地问，“你说什么好？”
桓玉帛双手捂着她的脸，给她因痛苦而开始发皲的皮肤呵护，“我说，跟你在一起，好。”
他的眼带着笑意，是孔婀娜熟悉的那种，如徐徐和风吹过心田，激起阵阵涟漪。
“你说‘好’了对不对？你真的说‘好’了！！”她欣喜地扶着她的肩膀，激动得娇喊，生怕自己听错了。
“是，我说好。”桓玉帛在做出这个决定的瞬间自己也有些震惊。
实在是她哭得他丝毫没有了招架之力，而且，他跟孟夕颜，他明白，当年不可能，往后余生自然也无可能，那么不管出于什么原因，接受了孔婀娜，又有什么关系？
“太好了！太好了！呜呜呜呜~”孔婀娜扎在他肩上又哭起来，这次她太过用力，把原本蹲着脚已经开始发麻的桓玉帛直接撞倒在地。
陡然，他在下，她在上，哭泣却没停止。
“你确定我跟你在一起之后不会再倒霉？”他怎么觉得，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