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他就是姐夫吗?姐夫你好我叫三娃。”张三娃怯怯的扯了扯张舒曼的衣袖,有些不安的小声询问。
“应该是,要是屋里没有第二个伤了腿的人。我是张大丫,不过从今天起我改名叫张舒曼。你的腿似乎发脓了,没有用药看大夫吗?再这样下去,你的腿会彻底的报废,甚至连命都可能保不住。”
拍了拍三娃的小肩膀,示意三娃不必害怕。听到对方喊她张大丫,张舒曼一时冲动,忍不住道出了自个的真实姓名。张大丫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土,张舒曼可不想天天顶着这个名字过活。
医者父母心,张舒曼的眼睛轻易的便穿过薄薄的棉被,看到唐武化脓还在湛血的伤口。眉头不自觉拧的可以夹死几只蚊子,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警告。这男人忍耐力也太好了,伤都弄成这样了,还能若无其事的忍着。
直到发现大家错愕的目光,张舒曼这才惊觉她失言了。太过习惯用医生的口气叮嘱病患,张舒曼一时间忘记了,此刻她早就不是一个医生。
而是一个陌生时空什么都不懂的村姑,讪讪的笑了笑,张舒曼掩饰着自己的心虚。本想糊弄过去,可是唐武却并不想让张舒曼这么轻易的蒙混过关。微眯起利眼,直视着张舒曼沉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伤口化脓了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