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,怎么说的过去。
“想死,没有经过同意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。”
冷哼一声,张舒曼甩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银针。精准的射向了徐嬷嬷的手臂上的痛穴。
“啊,不。”
徐嬷嬷一吃痛,握着匕首的手,顿时失控的任由匕首掉落在地。再想捡起,已然迟了一步,被张舒曼一脚,将地上的匕首踢开。
死很简单,也很容易,生不如死才是对徐嬷嬷最好的折磨。敢对她所在意的人动手,就得付出代价。无视徐嬷嬷痛的杀猪似的惨叫,张舒曼又是一脚,将徐嬷嬷的手,硬生生的踩在了地上。
勾唇冷笑,让人看的直打寒颤,而做为当事人的徐嬷嬷,更是惊恐的全身直发软。咯吱一声,徐嬷嬷拿匕首的右手,在大家的注视下,硬生生的被张舒曼一脚给踩成了粉碎。
血肉模糊,甚至连森森的白骨都刺破皮肉,露了出来。让人看着就感觉一阵毛骨悚然,做为贵妇,看到这血腥而又残忍的一幕,刘珠儿当场吓的脸色惨白一片。抱着冷亭的柱子,狠狠的吐了起来。
“不,我的手,表、表小姐,求求你放过老奴。让老奴一死谢罪,老奴错了。”
十指连心,这痛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。徐嬷嬷痛的整张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