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狼狈而逃,跑到大街上转了一圈儿,更觉得没意思,就买了一瓶二锅头跟一点花生米提着上了顶楼的天台,自己一个人喝上了。
越喝便越是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不圆满的,在生活和梦想上面有太多的残缺和遗憾。
假如能再重来一次,那该多好啊!
郑潇望着夜空,吹着凛冽的寒风,幽幽地自语着。
也就在那时候,突然间,一颗闪闪发亮状若流星的玩意从高空中坠落下来,郑潇几乎都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砸中了脑袋。
然后,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可是,现在谁尼玛能告诉我?为什么我所处的季节都变了?明明是寒冷刺骨的早春时节啊!怎么就一下子溽热难耐了?
还有,眼前的情景也是不对劲的。
自己在西京的住宅明明是在一栋二十六层高的高层的顶楼上,坐在天台上往下看风景的时候,眼前是一派璀璨缤纷灯海,城市的繁华一览无余。
现在可好,自己屁股下是一座破破烂烂的筒子楼,四周高大的绿树掩映,几乎遮挡住了望远的视线。
还有,谁能告诉我,这满天台乘凉的人,是怎么回事?
这里似乎是自家在河郡县城的老宅吧?
郑潇揉了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