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飞耸耸肩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哥俩拿了家里两只水桶,又带了三条大麻袋,那种一条就可以装两百多斤麦子的麻袋。
“用得着带这么多家什吗?”肖阳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“带着呗,有备无患。”肖飞说。
从春到夏,西里村的土岗上还没什么人挖过土鳖,休养了长达一年的时间,肖飞估计,岗上的土鳖一定非常之多。
既然前世的时候,有人还能在翻过一遍又一遍的土岗上一个晚上拾一百多公斤的土鳖,此时此刻,这条土岗还没怎么被蹂躏过,肖飞想,自己应该能有更大的收获才对。
“呵呵!咱们弄出来的这阵势太大了,要是没什么收获,估计会被村里人嘲笑的。”肖阳拉着家里的平车,边走边很没有信心的说。
一路上,遇到不少村人。
哥俩拉着平车奇奇怪怪的样子,也没引起他们太多注意。
棉田里的劳作压力实在太大了,没人会关注别人的闲事。
到了他们铲出来的那截子土岗下,已经是六点来钟,太阳已接近了地平线,西天烧起漫天红霞。
时间很紧,哥俩提着炒制好的麦糠开始匆匆的下饵。
等到把香饵全部都下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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