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弃掉了自家棉田。
而到那时,每亩棉花只是打药的费用就高达一两百元,全打了水漂。
想要补种点作物,挽回点损失,也因时节已经不允许,不得不作罢。
“爸,照我看,今年的棉铃虫太厉害了,根本治不住啊,不如,趁还来得及,咱们把棉花毁了,补种点东北粘玉米什么的,还能有点收成。”肖飞看着父亲说道。
听了肖飞的话,父亲一瞪眼:“你懂什么?怎么就叫治不住了?只要不偷懒,只要肯下力,我就不相信,这些小小的虫子还能翻了天去!”
父亲的回答不出肖飞所料。
肖飞笑道:“我帮您算笔账吧。”
父亲没理肖飞,拿出烟袋开始抽烟,眼睛望着东边天际的月亮。
“爸,您算过没有,照现在这灾情,隔一天打一遍药,都不能把棉铃虫完全压下去,打一遍药就得花二三十块,从棉花初蕾期到吐絮期,中间一共是两个多月时间,得打30多遍药,光打药的钱就至少要用七八百块,这还没算人工,咱们还得给棉花施肥浇水,成本加起来都要一千出头了,咱们家六亩棉花即使不受灾,最多一季不过能收入四千多块,就今年这灾情,最乐观估计棉花也要减产一半,也就是说,今年咱们家这六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