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汤面条。
面条这会吸饱了水,都成一整块儿了。
母亲舒了口气:“还知道给咱们做顿饭,不过,看这样子,面条好久前就做好了吧?都沤成这样了。”
肖艳笑:“再添点水,烧开了,就变成糊涂面条了,凑合着还能吃。”
于是,肖艳洗了手去温饭,肖友金坐在院子里抽了两袋烟。
母亲则忙着给猪拌食。
也就是往食槽里倒上一盆清水,再放进去些麦糠、棉籽饼、青菜叶什么的搅拌一下,便是猪的一餐饭。
也就在这时,母亲发现装着麦糠的布袋有点不对劲,少了好多,她就喊了起来:“他爸,你早上喂猪的时候,是不是麦糠倒多了啊?我记得昨天还有半袋子吧,现在怎么就剩这么点了?”
肖友金走过去看了一眼,他也记得原来袋子里的麦糠还有半袋子,现在还真的是就剩个布袋底了。
“你也不想想,我会办那种没谱的事?早上喂猪要是喂那么多,非把猪给撑死不可,这肯定是阳跟飞干的。”肖友金辩解着,把自己给摘了出来。
肖飞家的猪才不过六七十斤重,吃不了多少食。
“阳跟飞拿麦糠干啥用?他们又不是猪!难道他们会偷吃这玩意?”母亲狐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