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是昨晚没睡好。”
“真的是这样么？”
季寒江低笑开来，“怎么了？不相信我？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燕伊人犹豫着，欲言又止。
说实话，季寒江没有跟她求过婚，她只是单方面的答应奶奶，会和季寒江结婚。
但是，他的意思还不清楚。
虽然之前他曾问过她，就没有计划过要嫁给他么，当时她的回答是，这个问题应该问他。
他那么聪明，一定明白的。
她已经松口了，可是到现在，他还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。
她可以等，奶奶的时机恐怕……
算了，女人求婚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，反正是自己的爱人，就算丢脸一点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
季寒江也放下了筷子，一手支着额角，眉头微蹙，“有话要对我说么？”
燕伊人突然低下头，脸蛋绯红，一路烧到耳根，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，我没有经验。”
季寒江眸色深谙，抿着唇，“没关系，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燕伊人依旧低着头，双手攥在一起，手指绞动着，“寒江，你……你愿意……娶我吗？”
一句话，磕磕巴巴总算是说完整了，燕